我們一家三口在秘魯首都利馬(Lima)住了一個月,如果要有個感想,就是「無味」;倘若要再說清楚一點,「利馬味」就是一種澀苦甘,不好吃:吐司裡有,咖啡也有,人行道上也有,到處都有……
回到台北,太陽花盛開,我也感到那種苦澀味,在舌根裡,繞啊繞地,瀰漫……
(2 月 3 日,祕魯 Písac)
話說我們來到庫斯科旁的 Písac 小鎮,小鎮就只有幾條街,應該
原來她就在這樣半昏迷半幻覺的狀態下,我看到「
未來」的自己!我知道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,但就只有秒分之一的時間,我看到二個屬於未來的畫面。
「到底 Ayahuasca 的味道如何呢?我只能說那是我喝過世界上
澳洲男生先喝,我是第二個。每一碗 Ayahuasca的「準備」
沙沙、沙沙、沙沙…… 是幻覺嗎?我覺得自己正穿梭於草叢中,沙沙的
是幻覺嗎?一陣嘔吐又把我拉回臉盆前,沒有草叢也沒有老鷹,我很
為了了解植物如何與人溝通,一家三口來到台灣女與法國男的家,原當我們想成為一個 Ayahuasca 的導師時,我們必須擁
有與植物溝通的能力,否則我們只是平常人,只能透過巫師理解植物 的能力。
我腦袋忽然擠出一個英文 in如果我們把這「幻」的過程,當作
真實的,並且以理性的方式納入這個因素,魔幻寫實其實是一種重要 的理性。
(本文經原作者羅永清先生授權轉載,內容為暫時文稿,文字與圖片非經允許不得引用或轉載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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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、圖片來源:羅永清,非經允許不得引用或轉載。
(2 月 2 日,祕魯 Písac)
今天到海拔 3,500 公尺的山上拜訪房東太太娘家的田園,爬了幾段陡坡,幾乎喘不過氣,而我抱著十公斤重的兒子,真嘆不能如以往一樣像羚羊在跳了。 一家三口快斷氣時終於來到農舍,主人家在一塊不到一平方公尺的菜園裏不費吹灰之力就挖到三種 papa(即奎丘語「馬玲薯」之意)(編按 1)(編按 2),有黑的、紫的丶黃的品種,大小不一,竟然藏在一堆雜草叢中,挖起來的土壤裏也好多蚯蚓,草叢中還有類似咬人貓的草;我正要詢問時,已被刺了一針,雖感覺冷麻,仍然努力挖著 papa 們,心想這裏的生物多樣性很妙,難道這咬人植物是要保護 papa 嗎?心中不免生起敬意。主人 Valentino 說要挖多一點帶下山去吃 ── 真開心的採果樂!幾個印第安部落復育幾百種馬鈴薯,尤其馬鈴薯可以忍受雜草,也不需施加肥料,難怪在世界史裏有重要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