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踏入山的那一刻起,我就已經把自己默默地交付給了山;我可以選擇作為荒野中單純的登山者,只專注於自身能力的培養、追求自身的想望。我卻選擇了另一條路。 在我心目中,山是一所學校,也愈來愈清楚,山,就是我要投注力量之地。
臺灣的原住民朋友裡,遷徙範圍最廣的,是泰雅族; 但遷徙海拔高低距離最長的,是布農族。
家,對每個人來說,是代表著甚麼?特別是這必須背著沉重的行囊走上 7-8 天才能抵達的 asang(部落)(編按1)。 mai(曾經的)霍松安家屋,因為故 Tama Biung(編按2)和 Tama Nabu 的堅持開啟了回家重建的路,這一路並不十分容易,有誰願意跟隨一起?如此遙遠的家屋是需要磨合多少現實的考驗?
上一週最大的新聞,絕對是花蓮秀林銅門部落的太魯閣族人在連日來不屈不饒的堅持下,終於擋下林務局,把巨木留在部落,更重要的是,開啟以後部落與林務局間共管山林資源的機制~(灑花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