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記得第一次在墨爾本和 Shellie 見面,她用很驚嚇的眼神看著我煮的味增湯。在雪梨,她很愛 85 度 C 的蛋糕;在艾麗絲泉,我們坐在火爐邊吃豆腐堡;在布里斯本,我照顧她遠道而來的長老們;而每次到達爾文,只要一通電話我們就會相約見面。
對我而言,她就是那麼真真實實生活在世界上的一個朋友,在舞台上我敬佩她,下了舞台,我仍受啟發。
我常常會忘記我們其實有著不一樣的膚色,不一樣的口音,但想了想,這些不同又怎麼樣呢。
凌晨收到朋友貼來「銅門部落『藝』起『來』跨領域藝術駐村創作發表」的演出訊息,拖著只睡 2 小時的疲累身軀,與另 2 名早起的友人抵達銅門派出所集合。原本還保持著一點僥倖的心理,說不定一切的展演皆會在派出所附近發生,直到填妥入山證,一行人以鬆散的組織開始緩步前進,我才調適好週末一大早得登山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