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2 月 3 日,祕魯 Písac)
話說我們來到庫斯科旁的 Písac 小鎮,小鎮就只有幾條街,應該
Ayahuasca,死亡之藤
原來她就在這樣半昏迷半幻覺的狀態下,我看到「
未來」的自己!我知道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,但就只有秒分之一的時間,我看到二個屬於未來的畫面。
「到底 Ayahuasca 的味道如何呢?我只能說那是我喝過世界上
澳洲男生先喝,我是第二個。每一碗 Ayahuasca的「準備」
沙沙、沙沙、沙沙…… 是幻覺嗎?我覺得自己正穿梭於草叢中,沙沙的
是幻覺嗎?一陣嘔吐又把我拉回臉盆前,沒有草叢也沒有老鷹,我很
能與人溝通的植物
為了了解植物如何與人溝通,一家三口來到台灣女與法國男的家,原當我們想成為一個 Ayahuasca 的導師時,我們必須擁
有與植物溝通的能力,否則我們只是平常人,只能透過巫師理解植物 的能力。
迷幻寫實,其實是種理性
我腦袋忽然擠出一個英文 in如果我們把這「幻」的過程,當作
真實的,並且以理性的方式納入這個因素,魔幻寫實其實是一種重要 的理性。
(本文經原作者羅永清先生授權轉載,內容為暫時文稿,文字與圖片非經允許不得引用或轉載。)
編按
- 莎莎:作者的妻子,族名 Saiviq Kisasa,現為《臺灣原住民族國際訊息平台(IPTIP)》總編輯。
- 奎丘語:Quechua,祕魯原住民族的語言之一。
- 羅大牌:作者的兒子,族名 Bulaluyan Kisasa,因為很大牌,所以叫羅大牌。